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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哭什么?(1 / 2)

祝瓷在门口踌躇的半分钟内,庭萱的确不好过。

因为被掐着脖子往后带时,眯着眼有一瞬失焦,却不知怎么想到很多和进化论有关的东西……比如人类的尾椎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。她被楚漫揽着跌坐到对方大腿上,很自然地把挤在体内的东西往上顶,然后撞到一块软肉。不过很寻常的抽送,但正巧遇上贴在尾椎末端的电极更换频率,于是庭萱感到那里像被注入了一颗微小的子弹,旋转着钻进身体里。

楚漫的手指正顺着脊骨往下滑,在腰间停驻了会儿,最后覆在电极贴片的背后,将那块触点按压得更紧了。

全身被绑缚着,庭萱只能呜咽一声往前躲,但在背后的人看来只是颤抖着扭了一下。楚漫笑了声,用指甲尖刮了刮臀缝上的肌肤,像在探查那里有没有多出块骨头……然后凑近庭萱耳朵:“小尾巴要长出来了。”

她今天很反常,很幼稚地不肯在一些莫名的话头上退让。

比如接下来,又捂住庭萱的眼睛,循循善诱道:“叫声姐姐。”

即使回应了,庭萱也不太想叫出求饶的味道。一是恼于楚漫旁观这么久却始终不肯帮忙,在她数次上下不得后讲话一副趁火打劫的样子,二是呼出这个迭词始终有些羞耻。

可惜庭萱没预料到楚漫会突然抬起大腿,因此第二个字的尾音被顶得有些支离破碎。

楚漫像是很满意,捧过她的脸。

遮住双眼的五指慢慢张开,耳边的问句很愉悦:“看看是谁?”

过道几米长,祝瓷以为自己能得到两秒缓冲,没想到刚推开门就和里面的人对视上。

庭萱一丝不挂,手背在身后,面朝她跪着。

准确来说,是坐在楚漫大腿上。戴着黑色项圈,眼圈通红,刚哭过的样子。

很小巧的乳尖挺立着,附近还有些掐痕,一直往下延伸。

祝瓷像被刺了一下,痛觉一直延伸到脑袋里,让她走得有些不稳。

楚漫见她在发懵,拢了下自己的衣物,顺便薅过一旁的被单,挡在庭萱面前,慢悠悠地说:“稀客。”

庭萱叹了口气,就着裹上来的被子,扑到床角把脸埋住。

她听到祝瓷走近的几声脚步,和接下来楚漫的话。

“做什么?我绑她来的?”

楚漫刚站起来,还没来得及站稳,扬手拦住了祝瓷挥来的耳光。

她定了会儿,想着姐妹俩真是都没什么力气,又看见动怒的祝瓷,笑出声了,“别打这边,过两天要上镜。”

祝瓷沉着脸,看她施施然绕过自己,走到床角撩过搭在沙发上的裙子,勾在手臂上,又转过身来,不再看剩下的人一眼,径直走了。

祝瓷站了会儿,视线很茫然地落在四周,然后定在庭萱的衣物上。上衣和短裤都散落四处,只有胸衣挂在椅背上,搭扣还连着一个。
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床上纠缠的两人中,一个是相识十几年的未婚妻,一个是亲妹妹。刚才那耳光原本用了全力,但楚漫的反问让她恍惚了。

她还在想着,才注意到旁边庭萱在低声说话。

祝瓷走过去,看她仍缩在床角,“什么?”

庭萱转过头来,泪痕已经干了,头发还糊在脸上:“你也回去吧。”

祝瓷不语,像是没听见,过了几秒,才说:“先给你解开。”

她的语气很干涩,庭萱心里堵了下,抬眼才发现祝瓷的眼神并没有焦点,只是直直地看向床面。

似在等她答应,庭萱应了声好,又背过身说道:“能扶我起来吗?”

祝瓷有些头晕。

被子被掀开,大片裸露的白皙肌肤中央垂着一条两指宽的黑色绑带,完全不能遮掩住深深浅浅的伤口:有已经结痂的咬痕、即将消退的淤青和集中在腰间的、像月牙一样的指甲印。

她有些不敢伸手去碰庭萱颈后的锁,甚至不敢往前一步,只是盯着显然在很久前就留下的痕迹。

庭萱伏在床上,很安静。身后的手腕动了下,祝瓷才回过神,弯腰过去,拿过锁。

等了会儿,庭萱问:“解不开吗?”

用了力转过身,看见祝瓷抿着唇坐着,右手攥紧了,捏得衣角发皱。

庭萱扫过她有些颤抖的小臂,“要不……”

她想说楚漫或许没走远。

祝瓷好像怕她说什么,左右一瞥,站起身往浴室走去。“先洗澡。”

她走到浴室,推开门,在镜子前站定,才看见里面的自己脸色有些发白。

祝瓷踉踉跄跄地离开后,庭萱才呼出口气,偏头咬住被单一角,堵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。

直到持续数秒的身体抽动渐渐平息,口腔充斥着清苦的味道,牙根发酸,才听见浴室传来水声。

庭萱吐出棉布,面朝下趴着,收起膝盖,慢慢团着身跪起来。

当然到浴室门口的几米绝不好走,她想起安徒生童话里,化成人形的美人鱼上岸后,每一步都会经历踩在刀尖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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