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了。
玉姐儿听到这个分析还纳闷:“这有什么干系?反正火锅的利高啊。”比寻常菜肴都要高,就算客人走得慢些,赚的钱更多啊。
“假设一桌一贯利润。”
叶盏将早就算好账的纸张送到她眼前,“我们店里餐桌数量固定,原本一个时辰四桌,每张餐桌一个白天最多就能翻二十四桌,能有二十四贯利润。”
“可火锅翻桌慢,如今一个白天最多翻四桌,要达到原本的利润,就要求一桌火锅净利润到六贯。”
玉姐儿倒吸一口气:“六贯?”就算火锅的利润再高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。
“所以我们得筹谋再在地租低的地方赁一处商铺,专门经营火锅,既让这种特色保持下来,又不至于太赔本。”叶盏说出了自己的打算。
“又要赁铺子么?”玉姐儿倒对刚赁完蛋糕铺没多久又赁新铺子这件事不意外,如今店里生意蒸蒸日上,这也是应该的,只是,“只是,这铺子间距离应当合适吧?要不你两头跑,哪里看得过来?”
姐妹俩正絮絮叨叨说生意经,忽然就见一个媒婆走进门来:“大喜啊!”
好一个宓凤娘,放下正在刷洗的瓷碗,湿漉漉的手还来不及擦,先将两个女儿护在身后:“什么大喜?”
媒婆打眼一瞧,倒觉宓凤娘有些眼熟,来不及多想,先满脸堆笑:“大喜啊,保康门桥的田家央了我来与叶家娘子做媒。”
“田家?我怎么不记得认识什么田家的人?”宓凤娘伸手不好打笑脸人。
她在前头思索,大堂里坐着的闵穆都快要急死了。
叶家适龄的儿女就那么几个,说是给娘子做媒,那排行最长的最有可能,大凡天下人家嫁娶都是长幼有序。
排行最长的,不就是玉姐儿吗?
一旦想到这个可能他顿时坐立难安,既恨不得立刻飞出店门去找爹娘来提亲,又不像错过这媒人提亲时叶家的对答。一时走也不是,坐也为难,场面一时极其紧张。
他纠结的当口,媒人笑吟吟道:“田家是我们保康门桥那一片有名的殷实人家,他家祖上都在汴京几代,先前大梁朝时就是搬进了城里,如今他爹开着金银行,家里还在青鱼市开着两家杀鱼铺子,那是出了名的殷实,这难道不是一门好亲事?”
宓凤娘原本气势汹汹,听了这些话又觉这人家倒不错,面皮软下来:“我是她们娘亲,你有话跟我细说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