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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他自己大概不是,他坏得很,还会耍心机藏住自己的坏。
&esp;&esp;萩和松田大概都是很好的人,他们是愿意为了不相干的人献出性命的警察。
&esp;&esp;众生在他们眼中都是平等。
&esp;&esp;而知花裕树,是平等中的唯一例外。
&esp;&esp;是偏爱。
&esp;&esp;知花裕树至今仍不明确爱的定义,却很确信,现在的他被很多人爱着。
&esp;&esp;他可以生活得很幸福。
&esp;&esp;就像从昏迷中醒过来后住在松田家里那段时间一样。
&esp;&esp;没有组织,没有实验,没有任务……作为普普通通的知花裕树生活着。
&esp;&esp;萩给他做好吃的,松田陪他打游戏,他讲的冷笑话总是有人捧场。
&esp;&esp;那是他迄今为止最放松的时光。
&esp;&esp;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脊背往下。
&esp;&esp;知花裕树打了个颤,嘤咛出声。
&esp;&esp;松田阵平顿住动作,抹过他眼角。
&esp;&esp;“别哭。”
&esp;&esp;知花裕树也抬手抹了把眼睛,干的。
&esp;&esp;“骗人,我才没哭。”撒娇似的抱怨。
&esp;&esp;松田阵平低低笑了下,勾着他的腰往上带了带。
&esp;&esp;“是萩惹你不开心了?”
&esp;&esp;“我……我跟萩求婚,他不同意。”知花裕树小声说。
&esp;&esp;松田阵平义正辞严,“那萩真的是很过分了,怎么舍得拒绝你呢?”
&esp;&esp;很好的松田警官果然站在他这边!
&esp;&esp;“对嘛!”
&esp;&esp;松田大法官做出公正至极的宣判,“萩太坏了,我才不会做会让你难过的事。”
&esp;&esp;松田警官真好!
&esp;&esp;松田阵平:“我只会让你舒服。”
&esp;&esp;欸?
&esp;&esp;松田阵平垂下眼眸,唇瓣重重碾过银发青年一道弯月似的腰窝,继而继续往下。
&esp;&esp;“别……”
&esp;&esp;推拒仍然无力。
&esp;&esp;……太过了。
&esp;&esp;知花裕树又开始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,明明一开始是想拒绝的,他明明是讨厌做这种事的,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……
&esp;&esp;想逃,手指却忍不住插入黑发发间,仰着脑袋喘息。
&esp;&esp;好像还是不够,还要更多。
&esp;&esp;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吐出嘴里的东西,吻过唇角,松田阵平再次体贴地询问。
&esp;&esp;可以什么?
&esp;&esp;失去焦距的眼睛望着天花板,知花裕树嗫喏了一下,张开的唇瓣间露出被吮得红艳艳的舌尖。
&esp;&esp;“可……”
&esp;&esp;“咚咚咚——”
&esp;&esp;含混的嗓音和敲门声同时响起。
&esp;&esp;欸?敲门声?
&esp;&esp;知花裕树倏然吓得清醒。
&esp;&esp;松田阵平“啧”了下。
&esp;&esp;刚把人哄得迷迷糊糊给他吻,萩真是的。
&esp;&esp;“小树,我带了游戏机过来,你睡了吗?”
&esp;&esp;“我睡了,已经睡着了!”
&esp;&esp;这该死的快嘴,知花裕树啪地拍了下额头。
&esp;&esp;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&esp;&esp;萩原研二微微眯了眯眼,直接扭开没有反锁的门。
&esp;&esp;松田阵平第一时间拿被子蒙住了知花裕树的脑袋,只剩下一只雪白的脚袒露在外,如同甜筒冰激凌最顶层的那点儿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