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乐祸是不是,要不要也给你安排一门亲事?我看陈循就不错。”
司徒绘轻哼,“你可饶了我吧。”
这时,包厢门再次打开,司徒泷和阮允棠前后进来了。
司徒璟看到阮允棠不请自来,脸色沉了下来。
真的以为交换了那枚戒指,就能坐上司徒夫人的位置了吗?
这种僭越感和司徒泷带给他的压力,让他愈发烦躁。
阮允棠笑着和司徒简打招呼,“伯父,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,看你喜不喜欢。”
司徒简打开礼盒,里面装着一个颈椎按摩仪,“喜欢,我正缺一个按摩仪,谢谢你了,允棠。”
林晓冉见司徒简这么开心,顺着他的话说:“是不是应该改口了?”
阮允棠看向餐桌上的司徒璟,男人一直脸色冷峻,从她进门开始就没有看过一眼,仿佛事不关己。
从订婚宴那天到现在,司徒璟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,更不用说见面了。
阮允棠觉得被冷落了,所以才跟着司徒泷过来。
改口这件事,司徒璟没有发话,阮允棠被晾着,不免有些尴尬,但是她的内心实在强大,笑着说:“现在还早,婚礼再改口也行。”
司徒泷坐下之后,向阮允棠使了个眼色。
阮允棠心领神会,坐到了司徒璟旁边,“璟,你什么时候到的?”
司徒璟拿起水杯喝了一口,冷冷地说:“刚刚。”
丰盛的菜肴陆续上桌,众人拿起刀叉,尝着美味的食物。
司徒简边吃边说:“绘,你是不是在南欧那边买了一座小岛?”
司徒绘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怎么了?”
司徒简说:“我想在南欧那块买一栋别墅,养老用。”
司徒璟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对劲,老头子还有一份爷爷留下的隐秘财产,并没有划分到家族资产里。
林晓冉想挖这个?
司徒璟放下刀叉,看着司徒简,“你有亲戚在那里吗?你去那里养老,谁埋你?”
司徒简听到这话就感觉刺刺的,在未来儿媳面前很没面子,“大好的日子,你说什么话?”
“你怎么不看看你说的什么话?”司徒璟反问。
“我买一栋别墅怎么了?”
司徒璟冷笑,“你要买有产权的,还是没有产权的?房产写谁的名字?”
司徒简顿时语塞,林晓冉笑着打圆场,“其实不买也行,我们就住在金台山疗养院吧。”
司徒绘“切”了一声,“假惺惺。”
司徒简把餐刀放下,重重拍了下桌子,“司徒绘,你在说什么?给我放尊重点,你们林阿姨根本不知道这件事!”
司徒璟见司徒简激动成这样,有了些猜测,“你已经买了?”
司徒简神色呆滞了一瞬,没有说话。
司徒泷对这个弟弟实在太了解了,不说话就有大问题,“你真买了吗?”
司徒简拿起餐刀,继续吃饭,“我自己的钱想怎么处理,就怎么处理。”
司徒绘拿起桌上的南瓜汤,朝林晓冉泼了过去。
“啊——”
林晓冉脸上、身上被泼满了南瓜的黄/色浆液,张着嘴巴,在那里叫喊,声音要多惨就有多惨。
司徒简冲向司徒绘,“这南瓜汤是烫的,你想让她毁容吗?!”
司徒绘嘴角一扯,“她那么丑,我泼她又有什么大不了。还不如再去整一下容,算是我帮她了!”
阮允棠坐在那里,震惊地看着乱斗的父子,也不知道劝谁。
司徒璟接起一个电话,匆忙起身,向司徒泷说:“姑姑,公司有事,我先走了,你慢慢吃。”
司徒泷眼底透出一丝不满,但没有阻挠司徒璟,“去吧。”
司徒璟从餐厅走出来,坐到车上,让周秘书开车直接回了砚庭。
周秘书问:“老板,你刚才叫我打电话给你汇报一下本周会议次数,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司徒璟点开栢玉的头像,点了几次又退出了。
回到砚庭,司徒璟走进门厅,就看到八宝守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