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自得伸手拧住他的肩将他调转了下方向。
“你认错了,这是我妈,刚刚那是我爸。”
安有笑容僵了下,他小声嘀咕:“脸上都没五官我这不没看清嘛。”
他调整的很快:“阿姨、叔叔好。”
妈妈空白着一张脸,但严自得能看懂她周身的情绪,那是戒备。
他不动声色往前迈了几步。
安有忽然拍拍手。
“啪。“
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箱子打开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严自得回头一看,钞票如山堆,红艳艳,箱子里面内衬也都是红丝绒,一眼瞥去,简直要被红透了眼。
他游戏里都没见过这么多钱。
安有又拍了拍手。
“咚、咚。”
纸币同流水那样倾泻下来,不过一会儿便蔓延到了父母的脚下。
安有此刻难得威风,他漫不经心挑来一沓钱丢向严自得的父母。
“这里有一百万。”
父母愣愣抬头,像根本还没反应过来。
安有笑眯眯着投下炸弹:“你们的儿子我就包啦!!”
哎,等等…?
所有人的视线霎那间便汇聚到严自得身上。
当事人整张脸都藏在帽檐之下,但还是跟着莫名其妙红透了耳尖:“啊,什么?”
严自得好想大叫:“我不是男同啊啊啊啊。”
真的。老少不欺。
观众朋友,请你相信我。
我真的不是男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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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嗯嗯,你不是。
谁来助力本小牙预收到达200?或者助力本小牙灌溉抵达666!朋友,你也来砍一砍吧!嘻嘻≈gt;
我们上山
“……”
空气中一片寂静。
显然没有人信严自得的话。
话一出口, 严自得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。
父母对于他的所有从不在乎,那堆黑衣人也只是属于少爷的附庸,所以到头来他吐露话语的对象有且只有安有一人。
严自得果断摆烂:“算了, 我就是。”
安有完全没跟上他节奏;“啊,你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
严自得淡淡扫了他一眼, 接着视线触及到那红灿灿的人民币后又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对了, 现在是少爷花了一百万把自己这条坏命买了下来。
在严自得十九年人生中,他有一半多时间都在打工, 什么职业道德他从来不在话下,现在不过是当个菟丝花,他自然拿捏。
他挑了下眉, 声音四平八稳:“主人。”
“嗯嗯?”安有还在琢磨严自得的上一个问题。
不对,等等。
安有猛得抬眼,瞪得好圆, 整张脸都像化开了那样。
他的不知所措明显至极: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主人啊。”严自得漫不经心。
嘻嘻,装得而已。
他只是想耍点坏心眼,有些词语说出来非得配一张多情的脸来才对味, 但他天生臭脸,什么情愫在他面上待不了几秒就要滑走, 为了使恶趣味最大化,他自是要搭配一整套进行。
安有这下终于听清, 面颊唰一下就发烫。
“啊、嗯、好的。”
少爷眉间起了些褶子, 严自得看出来了,他比自己还要更不适应。
非常好。
在意识到这点后,严自得浑身上下那种局促感瞬间消失。
他还能游刃有余问:“所以主人,现在我被你包了,下一步我们去哪儿?”
安有抿了下嘴, 朝他这边凑了点,他向严自得咬耳朵:“不要叫我主人。”
“但你都包了我。”严自得好学生样地说。
“不是真包呀,你还是你自己,没有属于我。”安有急急地解释道,“我只是学着电视剧那些人示威而已,没有真想包养你。”
“真的呀,严自得,没有想让你比我低一等的意思,我们还是很平等的啦。”他又凑近了些,嘴唇快快地一张一合,“哎哎,严自得你听见了吗?喂喂喂严自得你不要当哑巴ok吗!”
严自得抬起手指摁他脑门:“我有耳朵。”
安有这才放心,说话间他还留了一眼看向严自得的父母:“你看你爸妈都不敢说话了,这就代表我的威慑做得非常有效。”
哪里是有效。严自得弯了下嘴角,他太了解他的父母,他们其实只是不在乎。
不在乎严自得的所有,所以一切以严自得为点出发的攻击都无法损伤他们任何。
但他还是承了安有的话。
“是啊,非常有效。”
“所以我们回到上一个问题,”严

